總有那麼一種味道,令你想起某人、生活中某個細節,或一路走來,途上的某個片段。我們的男主角之一Etienne,失去那個她,再遇上這個她時,四周是怎樣的味道?

January

Ariel一聲不響搬走了。她的咖啡杯、睡袍、床頭的頭痛藥,連她給我種的小盆栽都帶走了,乾脆俐落。

怎麼偏偏要在最陰冷的晚上離去?外面接近零度,下着雨,棉被間沒有她的體溫,冷得有點受不了。我點起Feu de Bois,燭光搖曳不定,房間頓時充滿乾爽剛烈的柴木香,濃郁的煙燻味道給環境添了暖意,神經漸漸放鬆下來了。祖父的老家偏廳有個火爐,冬夜柴木燃燒的氣味和聲音總令我安心,Feu de Bois 就是這種感覺。我迷迷糊糊睡去了。

 

June

普羅旺斯的初夏是淡紫色的。

剛給酒吧添了批紅酒,酒莊主人說要帶我到薰衣草田走走。那香氣像Ariel喜歡的Feuille de Lavande,鮮活的薰衣草清翠潔淨,比衣櫃裏的乾薰衣草更vibrant,更立體;薰衣草葉不被花比下去,綠意盎然,綴有露水的清新。

然後,在深淺有致的紫藍色當中,我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。女孩穿一身白,閉上眼,似乎很享受這片靜謐,睫毛的影子投落在素淨的臉龐上。我看得失神了。

 

July

Maëlle。她叫Maëlle。她聰明慧黠,聲音有點低沉,說話爽快,有時帶點辛辣。每天的衣著和香水會用心配襯,是個懂得細味生活的人。

她令我想起Choisya,明媚的墨西哥橙花,清新的柑橘用在香水中非常爽脆,但化在蠟燭中則變得暖和,略帶甘澀微辛,剛認識的時候很greenbright,慢慢有點spicy的勁滲出。她就是有那種uplifting的小魔力。

「我還會留十天左右才回去,你呢?」我邀她同遊普羅旺斯,她爽快答應了。

十天過去,多久沒有這樣快樂過?踏上火車的一刻,已經開始想她了。

 

August

Maëlle應該還有跟其他男人約會。這麼美的女孩。每次見面,她都擦不同的香水,是別人送的吧?想到這裡我有點妒忌……突然門鐘響起了。

是提着行李箱的Ariel

她沒有說甚麼,抱着我一直哭。把她安頓好,給她點了根Ambre。古樸而安神的味道溢滿房間,香根草和廣藿香濕潤如泥土,沉穩而圓融的脂香,加上略帶神秘的incense滲在我們之間,她漸漸冷靜下來了。「你先休息一下,我得回去開店。我倆的事以後再說。」

那夜,Maëlle來酒吧找我,但我無法擠出笑容。給她倒了杯Gin and Tonic,親一親她的面頰,想對她說點甚麼,但思緒亂得不得了,還是冷靜一下比較好。

 

September

Maëlle的腰間傳來一陣檀木香,她說手帕放在檀木古董首飾盒久了,便滲有檀木的味道。她贈我一瓶Santal,也是溫暖的檀香,滿滿的異國情調,神秘而高雅,像她。「點起Santal時會想起我嗎?」

我凝視着燭光,心裡有了答案。以後只要你的味道就夠了。」

——

我的生活沒有Maëlle, JeanEtienne的那麼多高低起伏,但還是可以用香氣來為自己的小日子設計場景的。

Diptyque的蠟燭當然饒富情調,而她的electric diffuser也在我的wishlist之上。

外形簡約的白瓷圓筒內是啞金色花紋外殼的金屬膽,除了香氣外,亦透出陣陣禪意。這diffuser比其他瓶裝diffuser的薰香範圍更廣,香氣更濃郁,使用也方便。把盛滿香珠的capsule放進內,按一按diffuser頂部,在內流動的空氣便會把香珠的氣味徐徐送出,頓時一室芳香;要暫停送香,也只消輕輕一按,再不然diffuser在開動一小時後會自動關掉,既安全也不怕浪費。

 

以diffuser開動時間計,每個capsule約可用40小時。目前共有五種香氛capsule供選擇,分別是Figuier、Baies、34 boulevard saint germain、Feu de Bois跟Ambre,都是Diptyque的signature scents。要幻想自己在無花果樹下,在溫暖的火爐旁,還是在巴黎,只要一按便可以了。

– by Jane